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,总是血淋淋的,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
祁雪纯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,打算等会儿再过来。
他锐利的目光看向祁妈,“妈,闹够了吗?”
“小妹!”祁雪川一见她就哀嚎,“小妹你替我出气啊,他们下手好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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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段时间我正好回老家了,”罗婶回答,“不过我听人说过,婚礼办得很热闹,来了几百个宾客。”
隔天,她和傅延见面了。
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,但又不能说出来,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。
祁雪纯面色平静:“不就是放了几片灭蚊片,谎称起火吗?”
“他身上有药味,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,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。”
忽然,他的后肩被人劈了一掌,他像一块软糕似的晕了过去。
祁雪纯心想,如果妈妈在这里,她一定是全场最高兴的人。
“我生下来时很胖,我爷爷希望我多吃有福,就叫这个名了。”迟胖解释。
“呜……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故作疑惑,“我为什么会有事?”
她愣了愣,说不上欢喜,但有一些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