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打量着苏简安,唇角的笑意蓦然加深:“吃醋了?陆太太,那也只能怪你演技不过关。” 她哭着脸笑了笑,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:“就是你欺负我最多!”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 苏简安激动之下,把陆薄言抱得紧紧的,又笑又跳的兴奋异常,过了半晌才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,不大好意思的抬头看陆薄言。
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说完她起身就想走,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:“去哪儿?” 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
火辣辣的疼痛在苏简安脸上蔓延开,可再大的疼痛,也抵不上心里汹涌而来的绝望。 “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,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医生说,“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,但是现在你想想,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