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略微抿唇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昨晚上的事，我希望你不要让符媛儿知道。”

“早餐……”

“秘书！”程子同的秘书。

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这样认为？

“良姨。”

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。

严妍“啧啧”撇嘴，“你完了，你对程子同言听计从，哪里还有当初首席记者的风范。”
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
“我好心给你送平板过来，你不请我进去喝一杯水？”他挑起浓眉。
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强忍着心头的难受说出这两个字，但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她疑惑的问：“谁给我买单了？”

符爷爷皱眉：“现在你是什么意思，帮着子同将我的军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卑鄙无耻！”符媛儿咬牙切齿的骂道：“玩不起就别玩，玩阴的算什么东西！”

程子同瞟到她的手机，眸光微闪，“看上新钻戒了？”

他的怒气在一点点集结。

她也没在意，进到浴室卸妆洗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