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？”程奕鸣低喝。

被这个小心眼的程少爷听到，指不定又怎么折腾她。

程奕鸣眼疾手快，拿着这个包后退了好几步，冷笑道：“何必不承认呢？”

“就这么说定了，你们谁有空把相关资料发给我。”她们还想说什么，符媛儿直接抢断，说完从她们中间穿过离开了。

符媛儿渐渐冷静下来，低头看向自己的手，那个装戒指的小盒子又回到了她手里。

好久好久，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，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。
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

他略微停下，接着模糊的灯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泪。

“我还没来，你们俩就聊开了，”他淡淡挑眉，“看样子聊得还不错。”

秘书在一旁仔细瞧着颜雪薇，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，脸上除了还带着些许泪痕。

她必须得拒绝一下，否则显得太顺利，程家人也不是傻子，必定猜到里面有坑。

泪水，忍不住的滚落，差点滴落在这份协议上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因为两人不是不方便联络，而是在闹别扭。

即便是醉酒，他身边那个女人也是格外的刺眼。

程子同抿唇，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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