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查了,”祁雪纯说道:“我怀疑设陷阱的人是司妈。”
“消炎药?”
然后她马上后悔了。
司爷爷叹息,“脓包挤了才会好,但这个过程是很疼的。”
妈的,段娜这个女人真是会装,刚才跟他牙尖嘴利的,当着其他人的面她怎么就没脾气了?
“哦,原来他不是个小白脸啊。”穆司神说完,便朝外走去。
闻言,司俊风的眼神有些躲闪,“谁说我在后面帮忙……你请的人一个顶十个可用,需要谁帮忙。”
她忍着疼痛睁大眼睛,想要看清砸墙的人是谁。
墙角是听不下去了,她抬步回了房间。
“药吗?”她问。
司爸和司妈对视了一眼,无不觉得这样不妥,但两人的眼神里又都有无奈。
罗婶很好奇,但司俊风沉下的面孔让她不敢再说话。
“这里是舞池,”管家回答,“太太说舞曲响起来的时候,再配上一些画面,会更助兴。”
祁雪纯在他这里,越来越像一团迷。
这笔欠款是一个烫手山芋,司俊风未必会交给祁雪纯。
他是谁请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