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留下来，而且是不留痕迹的留下。”莱昂说道，“今天程申儿来了，是不是？”
她端着小托盘往书房走去，还隔了一些距离，便听书房里传出女人的轻笑声。
“祁少爷，你别冲动，有话好说……”忽然，花园里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。
“太太，”罗婶见她下楼，走过来小声说道：“昨晚她没闹幺蛾子，现在还睡着呢。”
不过既然来了，她先将他请进屋内喝茶。
司俊风收回目光，淡声回答：“不行。”
“过几天？”她问。
接着她的世界再次归于一片寂静。
“对啊，对啊，”医学生连连点头，“莱昂先生说得对，像韭菜这样带刺激性气味的东西，祁小姐最好少吃。”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祁雪纯本不想搭理她，却听她接着说道：“我刚才去看过司总了，我说了几句，他好歹愿意吃点东西了。”
程申儿不由脚步微停，双眸中流露惧色。
祁雪纯蒙住耳朵：“你开车，快开，我不想被人拖下车打一顿！”
“我让阿灯过来照应。”
“雪薇现在需要休息。”颜启开始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