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天动地啊。”严妍小声吐槽，音量恰好能让旁边的符媛儿和白雨听到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怎么，我说得不对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昨晚上手术就完成了，她现在已经醒过来，瞪着天花板发呆。

他的复仇，就是要将程家最在意的东西拿走，让他们也尝一尝，她曾经独自忍受的一切。

回想这一年以来，她坚持将妈妈送出国，不再让于翎飞和慕容珏她们抓到任何把柄。

所以，刚才她是在指导程子同怎么收纳。

不知那一刻是太喜悦，还是太悲伤，在他的低吼声中，她的眼角滚落下一滴眼泪。

“但扳倒慕容珏就简单得多，”季森卓继续说，“因为她这一辈子做过很多出格的事，只要有证据，让她晚节不保在监牢里度过都有可能。”

“三哥？”

“好，我现在就跟你去店里。”符媛儿趁机说到。

“她……”子吟耸肩：“她很好，不过慕容珏对她有点生气，不知道她和程家一位叫白雨的太太说了些什么，勾起了慕容珏一些不愿触及的回忆。”

符媛儿一个用力将严妍拉走，不让他们再继续说下去。

她怎么会想到，自己会在别人的镜头里，从小女孩变成了女人……而镜头背后的那个人，比她自己更清楚，她走过了怎样的一个十七年。

她冷笑一声：“程奕鸣，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？坏事都做到头了，不如一直坏下去好了，难道说你突然又发现，严妍是有利用价值的？”

“你这么说，我都觉得我来得有点多余。”符媛儿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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