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睁开眼睛坐起来,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,拔了手上的针头换掉衣服。 陆薄言无形的气场强悍的笼住这个地方,记者和摄影师都不敢再跟随他的步伐,他带着律师进了警察局。
陆薄言冷笑了一声,拿起协议书出门,开着车风驰电掣的离开。 “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?”阿光说,“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,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,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。”
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:“一点。” 苏亦承盯着她,“你不理我多久了?”
她的反应一如陆薄言所料,先是惊喜的瞪大眼睛,错愕了几秒就扑进他怀里,紧紧的抱着他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得意味不明:“那我们应该怎样?嗯?”
苏简安把头埋进陆薄言的胸口,听着他一下一下的极规律的心跳声,安心的闭上眼睛。 苏简安想,是啊,没事了还有什么好哭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