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苏简安低头看了看,呃,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幼稚的成套棉睡衣……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缓缓的说:
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,天塌下来都能顶住,他做的决定,也没人能够更改。
陆薄言说:“你要这么理解,我也不反对。”
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
她迅速躲到墙后,怀着一颗八卦的心探出头来偷看。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“若曦……”
她和江少恺大一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同学,苏简安慢热,大二两个人才逐渐熟悉起来,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看起来亲密无比,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很单纯,江少恺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。
苏简安笑眯眯的指了指后面:“在最后面哦。”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