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酒会现场许佑宁才发现,这是A市商界名流的聚会,苏亦承也在。
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许佑宁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,长长的吁了口气,闪身进浴室。
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和陆薄言齐肩站在一棵香樟树下,唇角含着一抹浅浅的笑,整个人柔和又干净,像深谷中的一汪清流,让人忍不住想靠近,却又怕亵渎了她的纯粹。
从前那个许佑宁,也浑身是刺,让人轻易不敢惹。
她一位在美国当医生的朋友跟她提过,多数情况下,人做某个梦,不是极度害怕就是梦里的一切,就是对梦境的内容极度期待。
“笨死了。”洛妈妈拍了拍洛小夕的头,“亦承有话跟你爸说,你爸估计也有话跟亦承说,你在旁边捣什么乱?”
许佑宁忘了一件事她的腿不能动。这一侧身,直接扭|动了她腿上的伤口,剧痛传来,她光靠着另一条腿已经支撑不住自己,整个人陡然失重,往地上栽去……
苏亦承:“……”
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!?”
苏简安现在转身已经有些笨拙了,但还是努力的转过去面对他:“我明天就穿?”
左腿很痛,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痛,令她感觉左半边身体都废了似的。还有头上的钝痛,就好像有一把锤子在凿着她的头,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,每一下都痛得回味无穷。
“许佑宁是我的人,去留轮不到你决定。还有,现在该走的人是你。”
强吻她之后负手看戏?靠,这简直是一种屈辱!
穆司爵毫不怀疑许佑宁把果子当成他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