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应跟你一起吃饭了。”她希望司俊风怎么回答，说“不是”，打祁雪纯的脸，是不是？

“就算我蒙了脸，司俊风难道认不出来？”程申儿不以为然，“你们放心，只要他抱起了我，这件事就算成了。”她盯着他的脸，忽然轻笑一声，“司俊风，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？”

纪露露抬头，死死盯住司俊风。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，气质一丝不苟，即便在家身着睡衣，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。

“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，”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，“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，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。”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祁妈觉得自己不急死，也要被这两人气死。但谈成这桩生意，宋总有一个条件，程申儿必须到他的公司，代表合作方督促项目进度。

“祁警官，现在怎么办？”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。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