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点头，随即下楼。 模糊的灯光中，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？”白唐看着他，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！” “你别激动，学长，”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“就算吴瑞安有那种心思又怎么样，你应该相信严姐。”
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 “不怕。”她倔强的嘴硬。

“对，对，他需要我……” 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他问。 她赶紧打开窗户，让程奕鸣进了房间。

曾经她爸的公司有一笔债务，就是这家公司追回的。 从那个位置上来，摆明了刚赶到酒店后门。

管家看着白唐，神色瑟缩，但眼底的轻蔑和得意却掩饰不住。 “我觉得分别不大。”

顿时，他感觉身体里燃烧起一团火，而且越烧越烈……竟然无法自持。 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，人家都已经知道了！

她想用女人试探他？ 严妍此刻的美，应该被程奕鸣看到。

她转身，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，“孙瑜，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，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？” 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祁雪纯来到欧远的家门口，单元楼的左边，看了一眼之后，她转身试图打开右边这套房子的门锁。 “雪纯，你何必劝我？”严妍看着她，“你现在做的一切，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严妍没想到司机带来两个人，祁雪纯和司俊风…… 严妍好笑：“我为什么跟你回去？”

但没几分钟，咚咚咚的脚步声又返回，再次来到房间。 “程奕鸣，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？”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，严妍说起这事。

她真没想到他还会出现，以为木屋分别后就再也不会再见。 她立即转头，司俊风的手指在她手机上划来划去，竟然在做删除……

“欧飞先生，”白唐问道，“根据我了解的情况，你曾经亏空了公司一大笔钱，是欧翔先生帮你填的窟窿。” 白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他完全没想到底下人有这样的想法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见他要挂断电话，她还是破功，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 管家的同伙一定就混在人群中间。

她人虽小，态度却很坚决，非得拉着程奕鸣离开了。 程奕鸣一愣：“她去过梁导那儿？什么时候？”

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，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，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。 话说间，程家的婶婶姑姑们齐齐走进来，各自手里都端着锅碗。

程奕鸣追过来，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，他赶紧一把扶住。 司俊风恍然明白，原来她是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