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所谓了，此刻，那些东西在她眼里，是真的没有一个点头来得实用。 那么刚好，断绝关系，一了百了。

“等一下，”冯璐璐叫住他，“把你的花拿走。” 她在包间沙发的角落里找到手机，发现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高寒的。

“抱歉了，我真的很想看到，”冯璐璐冷面未改，“做错事不受惩罚，别人做好人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 什么时候，保护冯小姐，高寒需要假借别人的手了？

她想起昨晚，他对她的道歉。 **

她的笨手笨脚一定会让芸芸自责愧疚。 高寒转回头，看着她的身影，目光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……也只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，他才能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