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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身，但脑袋发沉无法动弹。
“祁雪纯？”白唐拦住她，她能看明白他的眼神？
闻言，管家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“简单来说，”祁雪纯给她解释，“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。”
但他很早就出来创业，手中既没有程家公司的股份，也从不搅合程家的任何事。
不远处，祁父祁母和小姨目送两人走进咖啡馆，松了一口气。
袁子欣蹙眉。
《诸界第一因》
祁雪纯心想，这个男人对这方面的了解，实在超出一个普通富二代。
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，颇有些烦，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。
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不能露出破绽，不能将申儿也卷进这件事里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我没喝醉。”
“我……”程申儿露出笑脸：“我本来打算出国，办签证耽误了一点时间……现在我不走了。”
“你知道得很清楚，你给阿良的药里面含有什么成分？”祁雪纯忽然加重语气，极其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