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间，正是程奕鸣离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她赶紧道歉，接着绕过这个人继续往前走，“我不管你用……”

她们都曾经历过太多，谁没有被迫放弃的时候。符媛儿有些失望，本来还想从他嘴里套话，看来是不可能的了。

一年前，她说走就走，一点痕迹也不给他留下。来找杜明谈生意的男人太多，她从不打招呼。

程子同微愣，被她晶亮的目光盯得无处闪躲……他是个正常的男人，当然有正常的反应。“说回刚才的话题吧，”符媛儿言归正传，“你为什么说，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？”

她毫不客气，拿起果子随便往衣服上擦擦，便大口啃起来。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你懂什么是电影吗？你知道一个完整的故事应该是什么样吗，你知道一段完整的表演是什么样，剧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辛苦你懂吗？你什么都不懂，凭什么指手画脚？凭你有几个钱？不用你停拍，我辞演行吗！”

程子同看向戚老板，戚老板也笑眯眯的打量他，微微点头，“眉眼最像令兰女士。”她冷冷盯着他，慢慢摘下手套，纤长玉指按上他的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