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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和严妍同时愣然的对视一眼。
原来照片里被P过的地方是一些带数字的招牌，而这些数字摘出来，按照规律排列，就得到了这个地址。
话。
符媛儿脸颊一红。
这才是她拉住他的真正目的吧。
既然这个穴位不成，她换个穴位再试一次好了。
符媛儿心头一抽，钻心的疼痛让她有那么一刻的窒息，眼眶也随之泛酸。
她忙着去捡手机，桌边的文件又掉了。
“你说出他的秘密，不只是帮我，也是帮那些无辜的客户，你说对不对？”她发出良心的质问。
符媛儿一愣，她真的忘了，还有比赛！
他点头，“好。”
躺在沙发上的于翎飞缓缓睁开双眼，她张开紧拽的拳头，程子同给她的褪黑素还没被吞下。
“我估计他已经知道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杜明身家高达几十个亿，是富豪没错了，”露茜跟符媛儿汇报，“但他这些年做慈善，建学校，每年还会亲自去农村支教两个月，形象特别正面。”
他说得含蓄，但于翎飞却听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