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圈住她的腰:“累不累,我们先回去?” 许佑宁哭得像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孩子,额角一阵阵的发麻,这阵麻木一直蔓延到脸上,她连气都喘不过来。
“有点私人恩怨。”陆薄言说。 阿光“唉”了声,趴到窗边的围护栏上:“跟着七哥之前,我都挺叛逆的,因为很烦我爸老是说我不如七哥。你知道吗,我家里人把我和七哥从头到脚对比了一遍,结论是我哪哪都比不上七哥。所以之前我很不喜欢七哥,就在外面混,也不承认跟我爸的父子关系。”
他只是开个玩笑,可阿光居然肯定了他的猜测? 墨西哥多的是想要巴结他的人,至于敢要他命的,估计还没敢投胎,这次对他下手的人,多半又是康瑞城。
后来,那帮男人带走了一些从许佑宁的房间里找到的东西,没多久,救护车和警察同时赶到了。 离开医院的许佑宁心情大好,连随着她去商场的小杰都有所察觉。
“谁干的!”康瑞城的怒吼声几乎要震动整片废墟。 “……呵。”许佑宁的笑声里满是讽刺,她陌生的看着穆司爵,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