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皱眉:“祁警官,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“不可能,”立即有人反对,“人家可是亲父子,而且俊风爸是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,他不至于做这个。”
“没有香水,我在枕头里放了干花。”
闻言,袁子欣的脸色阴晴不定,变化莫测,渐渐的她冷静下来,“我没有想杀你,那天我的情绪失控了。”
“看来两人的确是分手了。”宫警官说道。
婚礼在准备当中,爸妈催得也就没那么厉害了。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,我要报警!”
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,含泪一笑。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而很多闲事里,往往有着帮助她快速找出问题关键的信息。
算了,他也不给三小姐打电话了,只怕隔墙有耳。他先随便找个地方,把东西藏起来吧。
如今他对祁雪纯是彻底服气了,谁能想到,让他在儿子面前抬起头来的人,竟然是这个年轻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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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波点,我来投奔你了。”祁雪纯抱住这位久违的闺蜜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江田始终呆呆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