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也愣了，她记得好像不可以。“奕鸣，我……”于思睿捂着肚子，说不出话来，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滚落。

这个结果也出乎了严妍的意料。“你知道程子同和媛儿为什么分分合合那么多次，就是因为程子同总以为自己在保护媛儿，但媛儿要的不是他包围圈似的保护，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就要一起面对。”

有些车子会放置信号屏蔽器，导致电话没有信号。只见他在她的备忘录里输入了一串数字，保存好之后，将手机郑重的放回她手中。

“你还在怪我吗？”于思睿眼里泛起泪光，“这些年我虽然人在国外，但我经常想起你对我的好，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……”吴瑞安坦然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而且，“这是我们人生最后的交集，问出我爸的线索之后，程家人会把你带走。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愧疚，就请答应我一个要求……”程奕鸣动了动唇角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

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他，好几秒钟之后，他妥协了。“你快回去吧，老师要走了。”严妍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