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祁警官的上司，我叫白唐，”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，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 就算她把人抓着了，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

祁雪纯定了定神，继续问：“我想知道的是，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？” 副驾驶位的门打开，先下来了程申儿，接着司俊风从驾驶位下来了。

祁雪纯冷笑，这是什么意思，改变套路了？ 男人凑近他，“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……”

“她看的那些戒指，我也想试戴。”忽然，旁边一个女顾客大声说道。 “小路和阿斯跟我去葬礼现场，其他人继续按之前的分工调查。”他看一眼，葬礼时间快到了。
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 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