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转交给他的时候，随口问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，他没有否认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？”

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
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，她忽然想到什么，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，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，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
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，她必须得上。

欧大不以为然的摆摆手：“这种细节根本不重要，不是已经有证据表明谁是凶手了！”

司俊风一动不动，直到她停止啜泣，情绪完全平静下来。

祁雪纯深深蹙眉，她不认为，江田没说出来的话，会在审讯中说出。

“巩音，你叫我布莱曼好了，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

晚上，祁雪纯让管家将程申儿安排在一楼客房。

走出警局大门，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
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
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，”白唐摇头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
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
她气恼的咬唇，索性也转身上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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