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错，”祁雪纯抱歉，“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，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，被快递打断了。”
光线昏暗的隧道。
但越想越不对劲，如果司俊风不在房间，祁雪川怎么进去拿到药片的？
门被推开，祁雪纯先走进来，紧接着是程申儿。
“司俊风，你把我当傻瓜吗，”她紧抿唇角，“难道你不知道，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，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。”
祁雪纯坐下来了，听他怎么辩解。
“我……”
“从常理上来说，调查一个人，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，”助手说道：“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，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，也是一定要查的。”
“能问的人我都问了，”祁雪川很抱歉，“我跑了A市大半圈……”
“我对她什么心思？”他问。
他完全忘记了冯佳是为什么站在这里，百分之千的没放在眼里。
司俊风进了车间办公室，腾一和助手将一个文件柜挪开，打开一道隐秘的暗门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做？”
“你说我什么都行，这跟我妈没关系。”程申儿回答，“你伤了她，自己也跑不掉。”
好几个医学生合力摁住病人，将麻药给她打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