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知道内情的人干的。”严妍几乎可以肯定了。

符妈妈看她一眼，叹了一口气，“你还放不下他，是不是？”

他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支笔，递给她，“你在底单上签个字。”

“恭喜程总，一个小时不到拿下生意！”其中一人举杯。

符媛儿回想了一下，什么墨菲定律破窗效应她也看过，但所谓的习惯定律，却没什么印象。

“好。”符媛儿放下电话，心头笼上了一层薄雾。

为什么付款的账户不是他，为什么会有一份关于这枚粉钻的法律文件，文件中写明三个月后，这枚粉钻将无偿赠与她的妈妈！

她感觉自己笑着，但表情一定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吧。

“有话就说。”

只是她到今天才知道而已。

程子同看准旁边有一间空包厢，将她拉了进去，并把门关上了。

“不，不是的……”

“这不是迟早的事吗？”她故作轻松，“他现在是自由的，我也是自由的，你别老听着他怎么怎么样了，说不定哪天我也要再婚呢。”

符媛儿示意她也坐，“这栋房子被程子同买了。”

好暴躁……符媛儿撇嘴，但他语气里的担心怎么也掩不住。

他意识到不对劲，抬起她的下巴，她满面泪水的脸猝不及防完全展露在他的眼里。

流出啪啪研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