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稍稍放下戒备:“多谢提醒。做成我想要做的事,我就会离开,不会连累任何人。” “没什么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祁雪纯淡然回答。
“站那么远?”司俊风问,声音不似她想象中冷冽。 “你们真有人见着他了吗,他的精神状态怎么样?”
祁雪纯思考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 “是想栽赃给司俊风,让我一直怀疑他?”她接着问。
他们不知道,主席台上装着一个收音器,自己的说话声被尽数传入了不远处的多媒体室。 “俊风这是怎么了!”司爷爷担忧得紧。
祁雪纯并不很惊讶,反而思路更清晰。 “你不怕刺激她?”腾一忧心忡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