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。”纪露露开口，“祁家最不起眼的三小姐。”

“如果你不按他说的去做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昨天也怪新娘吗？”祁妈反驳：“不是你们保管不当，婚纱会被损坏？”

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，但她无意隐瞒，“我没打算……”

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
清一色都是奢侈品店，几乎每月都有相关支出，基本上他每月发的薪水，都贡献给这些店铺了。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祁雪纯跟着想打过去，他已经回身在驾驶位坐好了。

她心底松了一口气，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，寻找着他的手机。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

那天动手，莫小沫是吃了不少苦头的。

半小时下来，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

“你别扯开话题，”祁雪川反驳，“你不是说你丈夫很能耐吗，找着老三了？”
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
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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