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

“爸，你不要说了，”司爸低喝，“我要马上报警，三表叔要受到应有的惩罚，招标会也要推迟。”他听说程申儿今天也被老爷邀请。

处于叛逆期的孩子，会故意忤逆妈妈，而对司云来说，她想不到这些，只会认为自己的记忆力出了问题。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“我一晚没睡，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“所以等你长大了，你就处处和姑妈作对，把她气得自杀！”司俊风冷声道。

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面，目光谨慎的看向门口。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“你打算怎么交代？”他挑眉。“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