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司俊风没在这里。
众人一愣。
他便躺下来,不过不是躺在床垫上,而是将身边人压入床垫。
她知道司俊风是结婚了的,也许女伴是他的夫人?
“有时候不能看男人说什么,要看他做什么。”许青如摇头,“他会生气,就代表他吃醋,代表你在他心里位置不一般。”
“大门被锁了,”她冷静的说道:“不管对方想做什么,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出去。”
和她同样的幼态脸,比她瘦小一些,皮肤白一些。
“那个房间不但有摄像头,还有监听设备。”他的声音仍然很低。
她拿起来仔细端详,又是对光照,又是凑近看的,很专业的样子。
祁雪纯再意识不到不对劲,她就是大傻瓜了。
“我希望你想起我的时候,不止有这个。”他说。
“平常当然不难,”祁雪纯摇头,“但司俊风妈妈很喜欢那条项链,我估计从现在直到派对结束,她都不会摘下项链。”
“你昨晚换了一条项链,祁雪纯非说你生气了,”司俊风回答,“我说你只是将项链做了保养,她非不相信。”
“还睡着。”
她回到房间里,守着昏昏沉沉的祁雪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