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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穆司爵的作风，她逃走后，他应该清除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，对她下追杀令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他是不是不应该说出来？
难怪洛小夕一眼就断定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不仅仅是为了活下去，更为了不让萧芸芸替他担心受怕。
不过，她很乐意看见这样的结果。
可是萧国山已经无法再爱上任何人，他选择支付报酬，找一个名义上的妻子，不但可以让母亲放心，自己也不必背负背叛爱人的愧疚感。
萧芸芸吓到蒙圈，紧紧抓住沈越川的手：“这、这个人，你……你打得过他吗？”
两张好看程度不分伯仲的脸上，出现同样的无语，萧芸芸这才反应过来，她好像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。
就算穆司爵的住址暴露，这里妥善的安保设施也会把一般人挡在门外。
不如趁着她已经失去的一切，让她的末日也来临，让她一次痛个够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越川点点头，“你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，剩下的，我来。”
洛小夕摇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觉得鱼汤的味道很重，突然想吐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又不是你的错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
萧芸芸自嘲的笑了一声，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：“你怎么会不满意呢？我变成这样，最满意的人应该就是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