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。” 苏简安头皮一麻,转过身来:“什么意思?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挂掉电话,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。 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然而,就是那天她不顾一切的冲向江少恺,捂着江少恺的伤口直哭的画面让陆薄言重新开始抽烟。 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
看来娶一只笨蛋回家,也不是一件坏事。 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