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，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，“她是个疯子，会伤到你。”冯佳知道自己没机会了，把柄已经落在了莱昂手里，除了听他的吩咐没有其他选择。

他们的目光被网吧玻璃外墙上贴着的告示吸引，说是要找某日曾在这里上网的一个人。但也担心女病人真的出事，路医生短期内不可能再拿出新的治疗方案。

“司俊风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“嗯。”

她使劲的咽了咽口水，继续说道：“刚才我和路医生正说着，被你打断了。”她慌了，赶紧用力拉住车门，一边大喊：“师傅快走，走……”

但接到她的电话的那一瞬间，他有一种全世界都亮了的感觉。祁雪川跟上去，声音里又有了笑意：“我就知道不是你，你可能有点大小姐的刁钻野蛮，但你骨子里不是坏的。”

片刻，祁雪川走了进来，脸上带着恐惧……不过祁雪纯一眼看出来，他的恐惧是假装的。“多管闲事。”程申儿转身离开，上了刚靠站的公交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