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,没有马上发动车子,而是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,“其实开了也没用,当时程家停电,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,有什么证据?”白唐问。 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程奕鸣走了。 **
“先生,太太,”李婶端来了晚饭,“多少吃点吧。” “程奕鸣,你叫什么警察,”她蹙眉说道:“我已经跟这位大哥谈好了!”
“这样吧,”他想了想,“我让人将她找来,严妍再近距离观察一下。” 祁雪纯:谁说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