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很熟悉,似乎是以前苏亦承经常对她说的。 她知道这样子很幼稚,但再这样被陆薄言拷问下去,她迟早会露馅。
康瑞城的语气里,透着死亡一般的威胁。 回病房的路上陆薄言接了一个电话。
陆薄言下班回来突然跟苏简安说,他们要一起接受一本杂志的访问。 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
“你大学学的是财务管理,有没有兴趣到公司的财务部上班?”穆司爵问。 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,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,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。
其实没有人伤害她,这是她自己的选择。 不用费脑筋想什么新意,苏简安还一定会喜欢,有什么理由不送手表?
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 她做了一个梦。
回去的路上,江少恺边开车边问苏简安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 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瞳孔微微收缩,那样疼痛又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亲手在他的心上刺了一刀。 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
洛小夕烦躁的摇下车窗,偏过头,“只能说你不懂得欣赏我的姿态!” “放心啦。”苏简安咬了一口苹果,“我知道。”
无论如何,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,她都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。 苏简安跑回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一直扣着她的那只手,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被子外面,他的眉头深深的蹙着,模模糊糊的叫着她的名字:
“不可能!” 韩若曦挫败的软下肩膀,绝望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终于知道苏简安为什么能那么有底气的跟我说话了。”
“死者死前吸食过毒品,情绪和神经都处于一个不正常的状态。导致她丧命的是失血过多。”老法医把报告递给苏简安,补充道,“还有,你突然间昏迷的原因我们查不出来。少恺怀疑是你无意间吸入了什么,但现场空气检测正常。你进门的时候,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味?” 苏简安松了口气,可是下一口气还没提上来,手机铃声又响起。
“放开我!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挣扎,“陆薄言,这里是办公室!” 他掀开被子下床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简安面前,紧紧抓着她的手,好像只要他的力道松一点,她就会立刻从他眼前消失。
“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。”苏简安说,“否则,我能让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就能跟他解释清楚这一切只要你再敢动陆氏一分一毫。” 她们的机会来了!
洛小夕挂了电话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下一秒就感觉到心里的成就感爆棚了。 餐厅的上菜速度飞快,不一会所有早点都上齐了,陆薄言自然而然的夹了一个小笼包,沾上红醋再放到苏简安的碗里。
然而,那句话已经在她的生活中埋下了祸根。 意式浓缩,一小杯的深黑色的液体,洛小夕看了一眼,仰头一口喝下去。
这个晚上于苏简安而言,格外的难熬,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,第二天一早起来,她又开始反反复复的呕吐。 这种情况下,洛小夕只能选择相信苏亦承,“我等你!”
等了几分钟,苏简安终于出来,身上却还是穿着她原来的衣服。 “我们又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,你不放我就走不了?”洛小夕冷冷一笑,“还有,我不是在要求跟你分手。我是在告诉你,我们结束了。”
她瞪着陆薄言:“你敢!” 说完,他示意苏简安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