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：“谁是真凶，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 “你是谁？”他问。

“呵~”忽然，公寓门口响起一声嗤笑。 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

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 祁雪纯起身迎接，带着疑惑，她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准这个男人的脸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 祁雪纯将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。

如果她们的目光是子弹，祁雪纯现在已经被打成筛子了。 即便是她爸妈，估计也不能在第一时间里认出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