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水星老鼠般的眼睛转动好几圈,将云楼上下打量。 她能做出来的事,顶多是凑上去,在他的下颚线印下一吻。
她和司爸商量过了,他们回来就是露出把柄,就是饵料,如果祁雪纯真是来寻仇的,一定会从他们下手。 她浑身一震,立即转头,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斜撑着脑袋,满眼含笑的看着她。
“伯母,他不只是送菜的,他还是个锁匠,”秦佳儿开门见山的说:“他刚才看过了,他能证实您房间的门锁被人撬开过。” 她睁开眼,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。
又说:“都是你扯出来的事,最起码,你不能厚此薄彼。” 但司家少爷说自己撬了自己的锁,容得了别人反驳?
“俊风哥不喜欢职业女性?”她反问。 祁雪纯躺在床上,反复琢磨这几个字,怎么也跟她套不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