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，我和程子同离婚后，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？”深夜时分，她躺在严妍身边，但迟迟无法入睡。

售货员也有点愣，不是因为他这句话，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。

符媛儿现在相信，真的有人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，这辈子就会得到宠爱。

“明天晚上我去接你。”他说。

程子同冷笑，“看来你清楚得很。”

“除了爱呢？”

程子同是故意的，过了十五分钟才来。

而刚才开门的瞬间，这件事已经被完全的证实。

“符媛儿，你搞清楚了，我是你.妈，不是你的下属，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。我高兴了跟你商量，我不高兴了，你也管不着！”符妈妈从未如此坚决的跟她说过话。

“小姐姐，”子吟忽然说，“你能带我去找那个男人吗？”

很快就天黑了。

“这个不重要，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？”

“越界？越了什么界线？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

子卿没有说话。

信封被丢到了地上，鲜血瞬间泼洒在地板上。

因为是深夜，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，秘书也不好跟他闹，只是用手拍他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