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

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
因为她了解他，不会让她和她的家人受委屈。符媛儿看了程奕鸣一眼：“你没跟妍妍说啊。”

“严小姐，我带你出去。”忽然她压低声音说。“太太！”助理扶住她的胳膊，低声说道：“太太，你要振作，程总是被人害的！”

程申儿愣了愣，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，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。这件事为什么让秦小姐来说？

“什么事？”他冲门口问。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，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，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