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电话,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,窗户外都已经到下午了。 爷爷说他对她的好,是出于愧疚。
程奕鸣站起来了,一步步朝她靠近,她赶紧一步步往后退,“你……你坐在那儿不能说话吗,你……” 子吟跟着下车,她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,是一个有点年头的小区,房子都只有五层左右。
但他指腹的温度摩挲在她脸上,弄得她有点痒,他还将脸凑得那么近,她的视线找不到焦点,只能落在他的嘴上……她以前怎么没发现,他的嘴看着很薄,其实形状很好看…… 她振作精神,起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“当然。” 她也没在意,进到浴室卸妆洗脸。
没什么,有些东西就是无解的。 热水哗啦啦一桶接一桶的倒进木桶里,紧接着再倒进两桶冷水,半人高的大木桶硬是装了一大半的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