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曾经说过，公司里谁也不准拦她。他瞟她一眼害羞的模样，心头柔情涌动，很配合的将脸撇过去一点。

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她在担心程子同。

陪玩按天收费，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，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。钱来得容易，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，只要对方给钱痛快。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……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东西！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

“那我跟你说实话吧，季森卓会被气到送急救室，是因为一条短信。”她将短信截图放到他面前。说着，她的泪水流淌得更多。

他将她抱起来，轻摁她的肩头往下压。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，人的心思难猜，往往嘴上说什么，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