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开放项链的底座，果然，里面还有一张字条，字条上写着一个地址。 “牧野，你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一下，段娜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，如果她现在出了什么事，你负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
“在他应该待的地方。”他声音冷冽。 于是，第二天清早，卧室里传出这样的对话。

牧野拥着女孩，大手温柔的轻抚着女孩的发顶，“在外抽了根烟。” 他们几个几乎将桌子围住，互相策应，不管瓶子怎么转，他们都要想办法让“艾琳”多喝酒。

又说：“你不要回去，陪我在这里等着。” 韩目棠摇头：“我想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打听到程申儿的下落，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
秦小姐为准备这顿饭，忙活了一下午，也浪费了她的时间。 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