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她身上还多了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。
她说磕真磕。
忽然,她听到底下管道里有一阵窸窣的动静,像是还有人在管道里穿行。
“为了撇清自己,你还能做得更过分吗?”祁雪纯扭身离去。
“够了!”男人低吼:“当初我让你接近她,照顾她,是因为我以为你真能救她!而你都做了些什么?你让她受尽了痛苦!”
不少人交头接耳,私下议论。
刚才面对司俊风冷冽的气质,他几乎拿出了毕生所有的勇气……他只是个读书人,很少遭遇挫折。
管家又摇头:“其实这样不好,既让对方觉得累,也伤了自己。”
“你说吧,你背后那个人是谁?”她继续问,“你们想要做什么?”
“……有份紧急文件,我给您送来吗?这里到海乐山庄……”
“好。”
祁雪纯试着回想,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,半点涟漪也无。
忽然,房间门被推开,他刚才进得匆忙没锁门。
不远处的祁雪川靠在一棵大树旁,低头点燃了一支烟。
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“她”是谁。
她明白了:“司俊风在开会是不是?你告诉他我没事了,让他专心开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