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在一起,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。 “他知道了,应该会生气。”她回答。
“你看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 “没……什么也没有,我瞎说的。”他急忙摇头。
她立即捂住嘴,仿佛自己无意中揭开了什么秘密似的,特别愧疚,“雪纯你别误会,这姑娘跟那姑娘可没关系……哎,就这么一个误会把人打成这样,有点过了吧。” “我从悬崖摔下来,脑部受到重创,失忆了。”她说出实话。
“你不怕司俊风吗?”小束疑惑。 “你不肯就算了。”
“冒然撕开纱布,可能引起感染。”云楼开口。 “你别紧张,我姓白,是心理医生。”白唐审时度势,撒了一个小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