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儿？”这一等，就等到了十一点半，萧芸芸已经困到没朋友，沈越川却还是不见踪影。

不知道谁开了这么一个头，其他朋友也纷纷跟着起哄，一时间酒吧内热闹无比。萧芸芸想了想，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，说：“佑宁来了……”

此前，科长并不太清楚萧芸芸的来历，毕竟心外科和医务科相隔十万八千里，两个科室的人平时也没什么交集。苏韵锦已经给她看过领养文件，直觉告诉她，这份文件的内容，她不会太想知道。

既然这样，就让她主动一次。萧芸芸实在忍不住，咬着手指头笑了笑，见宋季青的神色越来越难看，忙忙说：“没有没有，叶医生没有说不认识你。你不是让我们不要跟叶医生提你嘛，我们就只是很委婉的说，是宋医生拜托我们处理曹明建，叶医生就问了一句宋医生是什么……”
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我直接上去就可以。”穆司爵的声音也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寒厉：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？”

这是他病状的一种。外面的人在聊什么，陆薄言和苏简安完全听不到，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