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
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昨天晚上,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苏亦承的时候,他突然清醒,推开了她,跟她道歉,说不行。
“接下来,我们的拍卖品是苏太太捐赠的一只手镯”拍卖,官的尾音落下,手镯的图片出现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,他开始给台下的人讲解这只玉手镯的价值。
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
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直接把她扔到了轮椅上,她咬了咬牙:“算你狠!”
“昨天我回公司的时候看你不是很舒服,就给陆总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告诉他,后来听说昨天陆总提前下班了。”蔡经理眨眨眼睛,“我猜陆总是去接你了。听说这是陆总十年来第一次提前下班。”
苏亦承说:“我回家。”
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,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,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,按着他坐下:“你别动,我去找沈越川。”
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:“苏简安,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?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
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
苏简安过了一会才记得挣扎:“你带我去哪里?”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