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
面包车已经发动。

符媛儿听着严妍吐槽程奕鸣，觉得程奕鸣就像这片大海，变化不定，迷雾重重。

只见程奕鸣笑了，口中吐出两个字：“当然。”

如果单纯为了挣钱，我一天可以多写几章，反正水几章也有钱赚，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。

但是，她觉得，“直播间卖货，是程子同想要的吗？”

后面跟着十几个工作人员，瞧见这一幕，纷纷发出惊讶的抽气声。

“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到了吧。”符媛儿回到车上。

“我宣布，”屈主编朗声道：“今天晚上海鲜楼聚餐庆祝，谁也不准缺席！”

她心头一软，忍不住说道：“程奕鸣，你碰上什么难事了？是不是媛儿和程子同对杜明做的事，连累了程家？”

她捧住他的脸颊，“别生气了，我现在不欠于辉了，以后跟他也不会有什么来往。”

小泉轻蔑的一笑。

她心头一怔，瞬间清醒过来。

程奕鸣好笑：“如果我帮你，我和朱晴晴不就成为敌人了？”

这一路走来，她连一声寻人广播都没听到。

“吴老板上马了。”忽然一人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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