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还来不及说什么,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: 洛小夕似乎是不敢相信幸运来得这么突然,笑了笑,朝着苏简安比了个胜利的手势。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 陆薄言微微眯了眯眼:“叫你回去拿东西,你在想什么?”
他一定是故意的! “冷静点,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陆薄言?”
她溜得很快,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,又看了看手里的现金,唇角掠过一抹浅笑。 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,那之后陆薄言出国,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,直到今天,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。 最后他吻得几乎是发狠了,用力地和苏简安唇舌交缠,要狠下心榨干她所有的甜美一样,苏简安微微皱起眉头:“痛……”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 苏简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,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时间。
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:“苏简安,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?” 苏简安瞪他,示意他放手,某人却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。
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,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,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,洇开了几个湿印子。 徐伯去给局长打电话,这才知道,苏亦承那边也在强势地向警察局施压。局长说,这次苏洪远就是砸再多的钱,苏媛媛也没办法马上出来了。
苏简安点点头,没由来的感到安心,记者把话筒递到她的唇边,劈头盖脸的抛来一堆的问题,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偏过头就把脸藏进了陆薄言怀里。 她话没说完,“嘭”的一声响起,车子剧烈摇晃了一下,惯性作用之下,她整个人往前撞,差点从副驾座上摔下去,额头狠狠地磕在了车前上……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 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
那一刻,她的心脏忽然砰砰直跳,同班同学见她失神,嘿嘿笑着调侃她:“简安,你也有发花痴的一天啊!这个商界新秀超级帅!喜不喜欢他?” 秦魏拉着洛小夕先走了,苏简安还坐在沙发上,陆薄言说:“这里有房间,不想回去的话我们可以住一个晚上。”
他在吻她,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,他只是想吻她。 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
他抽了张湿巾擦掉那点唇彩,又是尊贵优雅的陆氏总裁。 他突然想把她吞进肚子里。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 再见到洛小夕,是三天后的事情了。
高一那年,洛小夕拿着一瓶酸奶来诱惑苏简安:“我们当好朋友吧。” 苏简安有些懵懵的,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?”
说完她先下去,钱叔问:“少夫人,要不要叫徐伯出来帮忙?” “不怎么样?”洛小夕叹了口气,“很小的公司,公司里的姑娘们倒是很漂亮,她们凑钱买两个颜色不同的Chanel,谁要去陪老板谁背。”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
“好了?” 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眯着眼看着她,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