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手摸了摸脸,入手便是满脸泪水。
然后的好几分钟里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很快那边接通了电话,“干嘛?”
他将一系列法律文件放到了她面前。
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,“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,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?”
程子同沉默片刻,才回答道:“爷爷,这些事我会想办法。”
其实挺可怜的一个姑娘。
程子同脸色一变,一把揪住小泉的衣领:“伤得怎么样?”
可她明显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,他只能将体内的冲动压下。
此时此刻,妈妈对程子同是抱着很大意见的,她现在说不是火上浇油吗!
嗯……这样的他像一只受伤无处可处的流浪狗……
但是这个过程,令人痛彻心扉。
“符家想要这栋房子的人很多,”符妈妈说道,“对爷爷来说,每一个都是符家人,房子给谁都不公平,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掉。”
等她再醒来的时候,窗外已经天亮了。
他和这家咖啡馆的老板是朋友,老板交代过,要将他当成贵宾对待。
然后,他走出了房间,毫不犹豫、动作利落的进入了另一间观星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