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确定能用这件事整垮程子同？”陆少仍然不放心。只能继续吩咐助理：“继续盯着，这次他跟符家是要决裂了。”

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，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，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，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他不放她走，“先把这个吃了。”

这还像一句人话。今天她在外十个小时，有八个小时都是跟他待在一起……她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，子吟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。

另一个董事挑眉：“我听说你让人今晚召开酒会，已经是要公布合作商了。”程子同没法相信，“除非我监守自盗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
他仍然笑着，笑容里却多了一丝苦涩，“我和程木樱的事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”谁说不是呢。
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不禁哑然失笑，”你说对了一半，我觉得很突然……但我想了想，你说得很有道理，他不能为我当一辈子和尚。“嗯，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