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

但A市太大，一点点排查，询问，没那么快有结果。

程奕鸣略微沉默：“感情的事谁管得了？”

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不喜欢学长吗？”

“程先生，”服务员见两人走进，立即迎上前，“欢迎光临，请跟我来。”

严妍才知道事情跟自己预料的一样，齐茉茉借着刚才发生的事，太高了商务合作的费用。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

她在程奕鸣的公司已经是无障碍同行，得以直接来到总裁室外。

“你想干什么！”严妍又惊又怒。

祁少嘿嘿一笑，“程奕鸣身边女人太多，小妹招架不住这种男人。”

他跟着坐进来，还没坐稳，她又想从车的另一边跑走。

见两人离开，严妍也准备跟出去。

即便他没有指名道姓让她参演女二号，当女二号的候选人照片放在他面前时，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她。

“等一下！”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，示意他暂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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