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照片，不管他盯着看多久，妈咪都不会像许佑宁一样对他笑，带他去玩，更不能在他不开心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。她也早就决定好，坦然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怒骂。

这种时候，萧芸芸更需要的或许不是他的安慰，而是陪伴。他按着许佑宁的肩膀，修长有力的双腿压着许佑宁，根本不给许佑宁挣扎的机会。

萧芸芸不停的往沙发角落缩：“宋医生，你手上……是什么啊？”苏韵锦在澳洲的事情还没处理好，她需要回去一趟，沈越川帮她定了今天一早的机票。

他能帮萧芸芸的就这么多，他问心无愧了。接下来萧芸芸能不能幸福，就看沈越川争不争气了。她不是装的，上次不是，这一次更不是。

穆司爵也是这么说的，许佑宁不正常，所以他无论如何要找机会把许佑宁带回去。萧芸芸抬了抬手：“我是。”

沈越川捏了捏萧芸芸的手，圆了她的话：“宋医生……是我的医生。他偶然知道这件事，跟我提了一下，我好歹是医院的负责人，过来问问。不过，你是张教授的学生，跟那个护士应该不认识，怎么会帮她？”坐过轮椅，她才知道双脚着地，自由行走有多可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