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负责司俊风公司的案子？”白唐倒是有点意外。

纪露露微愣，循声看去，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，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
如果她们的目光是子弹，祁雪纯现在已经被打成筛子了。
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
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

“这么……快吗……”程申儿嘴唇颤抖，又觉自己失态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准备时间太少了。”

这时，监控屏幕上有了动静，江田“醒”了，看着空荡荡的审讯室，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
“警察例行工作而已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真奇怪，白唐明明是她的上司，他有什么醋意？

祁雪纯微愣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。

他不能这么自私。

但药物研究，祁雪纯不太懂，也只是随便翻翻。
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
祁雪纯一愣，马上不敢乱动了。

他最好的应对办法，是什么都不提。

他对她真正的心动，就是在这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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